我是一只萌萌哒小仓鼠

【K莫】醉卧美人膝(古风一发完)

夏天11:

私设……KO的名字在武侠背景下恐怕太另类了,所以给了他一个很KO的名字。还有郝眉美人师兄的字(子期),这是一个梗,希望有人能看出来,柯辰郝眉,简直不要更配好不好。


作者补充一点:这个私设KO的名字单纯是为了对应郝眉(好美),没有任何其它的意思,柯少侠不愿意告诉别人自己的名字是有原因的,就是因为读起来难听意思也不好,所以说自己姓柯,不说名字,你们愿意叫他摘星辰也可以,摘大侠也可以。话说的这么清楚了,如果真的不接受不喜欢的不要点开,也不要评论,你看了膈应我也膈应。












危楼不是一座楼,危楼是这江湖上一个非常不出名的杀手组织,说是杀手组织,其实就是平常接一接花钱买个打手,或者说是重金请个保镖的业务,倒也没有人请他们正经去刺杀谁,直到一位柯姓少侠的到来。

这位孤身的黑衣剑客,一人一建,带着满身塞外的寒意,星芒般的快剑挑落了数十名中原大侠,迅速在豪侠榜上跻身前三,气势惊人。




中原武林担心他会掀起腥风血雨,刚要发出盟主令召开武林大会商讨此事,他却转身入了危楼,收起了那柄寒光剑,不时接一两单押送或是保镖的生意。这位剑客无事便整日里练剑,有事就出门押镖。发薪水的日子他会将散碎的银两换成一个一个的银元宝,胖滚滚的十分可爱。




危楼的楼主胆战心惊之余,又见这位少年剑客寡言少语,却是在工作上十分配合,除了不愿向别人透露自己的名字外,并没有什么过分的要求,便将他当成平常的雇工,没事还能打趣一二。不得不说,这位危楼的愚公楼主,倒也是十分潇洒之人,确实配得上这个大智若愚的称号。


相安无事。

从他来以后,危楼的生意是越来越好,不少人听说危楼有个武功高强眸若寒星的剑客,长相十分俊朗,便指明要他押送。几次运送下来,同行的人见他不爱说话,长相又极为英俊潇洒,遇险不慌不乱,一柄长剑势若流星快若闪电,由他押送的货物也好,护送的贵人也好,从未出过事。好事者回去后便不知道编出了多少神秘的故事,安放在这位孤胆剑客身上,危楼倒也风光无两,生意兴隆。江湖人不知道他的姓名,只问到姓柯,便结合危楼的名字,给他取了一个摘星辰的名号。

当然,有不懂事的年轻少侠喊他“摘大侠”就很让人哭笑不得了。

直到有一天,危楼接到了第一封刺杀令。

危楼刺杀令,是创立危楼的楼主,也就是现任楼主的父亲,于静思设立的,悬在静思湖湖心小岛的一座高台上,湖水不知有多深,高台不知有多高,取到这封刺杀令的人,可以要求危楼刺杀任何一个人。

江湖豪杰,王侯将相,危楼必当从命。

然而之前危楼碌碌无为,并没有人闲着没事要去拿那封刺杀令。

直到今天。

“柯少侠。这次的任务,是杀一个人。”

“何人?”

“其实并不用在意,我手中的危楼你也看到了,成不了什么气候,此人若是作恶多端也就罢了,若不是什么坏人,这项任务不接也罢。父亲设立刺杀令,并不是为了滥杀无辜。”

“无妨,说说看。”


册页看完,薄薄的纸页上记载了一个人的生平,摘星辰看完默然无语,背着长剑转身出门。




 
众里寻他,原来如此。 
 


江南郝家,只有一位小公子。







三日后,明月高悬,江南风清瓦黛之下,黑色劲装的剑客掩起所有锋芒,于郝园内惊鸿一瞥,快剑尚未出鞘,就被持剑的主人生生逼了回去。




但见郝园松波阵阵,荷香迤逦,一位少年的公子正坐在园中自斟自饮。他面前只有一盘花生米,却就着酒液,吃得十分兴起。这位公子身着锦衣,眉目如画,在月光下稍暗的肤色衬托地他的眼睛十分明亮。




剑客若有所思,公子恍然未觉。




次日。




束起长发的剑客正襟危坐,他在一个简陋的茶棚内喝茶,却仿如端坐佛祖面前,十分肃穆,他的背是挺直的,他的剑安安稳稳地放在桌上,在他一抬手就能触碰到的距离。




马嘶,惊叫。




长街奔马,一个垂髫小儿愣在街心,一位锦衣公子飞奔而至。




“小心!”




长臂揽住那位呆愣愣的孩子,公子带着孩童避过马蹄,却收力不及,眼见要重重跌倒在地上。一双手从路边伸过来,稳稳地接住两人。




身手洒脱如电,不是摘星辰又是谁。




摘星辰放下他们,脚尖一点跃上惊马,他也未使什么力,只低低垂下头,在马耳边说了些什么,那慌张的马早安静下来,摘星辰又驾着马小跑了两步,才把缰绳交给闻讯赶来的城防卫。




“多谢这位少侠!”摘星辰回到茶摊要取回自己的剑时,那位锦衣的公子朝他拱手行了一礼,又兴致勃勃的去看他的剑,“少侠好俊的功夫,这把剑也十分漂亮,不知道少侠高姓大名?”




面对这双含着笑意的眼眸,摘星辰沉默不语。




公子却以为是自己失礼了,忙补充道:“忘了说了,我姓郝,字子期,家就住在这澄阳。”




“嗯,我姓柯。”




郝子期等了一会,却没听见下文,可他自己都没告诉对方完整姓名,却也不好追问,又请摘星辰去自家别院做客,说:“今日刚好有芦苇酒肆送来的好酒,我们不醉不归啊 。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偷偷去看早被摘星辰握在手里的剑,眼睛里亮闪闪的,竟不像是对初见之人。




摘星辰对这般炙热眼神无法无动于衷,只好低低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






说是饮酒,其实太阳还未落山,倒是不好白日纵酒,郝子期拉着新认识的朋友摘星辰兴高采烈的逛着郝园。郝家富甲江南,澄阳内谁不羡慕郝园的清新秀丽,一池荷塘袅袅婷婷,一弯溪水清清亮亮,还有几座小亭错落有致,对着清溪流水,尖尖小荷,无论做什么,都是一桩乐事。




摘星辰却不这么认为,他视美景如无物,一双清亮无匹的眼睛只盯着眼前的人,郝子期的五官分开来看,好似长得并不多么出众,但是合起来,却如新月照水,让人再也移不开目光。




“所以啊,我爹带着我娘回了洛阳老家,我可自在了,今天好不容易认识你这么一个新朋友,一定要不醉不归,你等着,我去拿酒。”




“不怕我是坏人?”




“怎么会,坏人怎么会救我?”郝子期笑意满满。




“我没有救你。”




“是吗?你的剑,很眼熟,叫什么名字?”郝子期抹过长剑,蜜色的手指抚摸的明明是金属,摘星辰却仿如那手抚上了自己的胸膛,一颗心跳得快要蹦出来,他紧紧捏住拳头,控制自己的声音。




“剑名寒光。”




“寒光剑,我好像在那里见过。”郝子期仰头喝下杯中酒,伸手要去拔剑,摘星辰想要阻止,因寒光认主,从不让人轻易触碰,但噌的一声,那双纤长的手已经将剑拔出,怎么会——




“有一年,父亲带我曾去过塞外赏雪,雪似梨花,寒光扑面。你看,我拔出来了,这剑果然和我有缘,你我也十分有缘,值得再饮一杯,来!”郝子期放下剑,又给摘星辰满上酒,伸手端到他面前,摘星辰伸手接过,一饮而尽,这夜,赏风,赏月,赏荷,赏松,更赏面前这流光溢彩,含着轻柔笑意的人。




清风拂面,甚是醉人,然而更醉人的是酒后的郝子期,脸红红的,肌肤布了一层淡淡的红晕,他们才没喝几瓶,月刚中天,郝子期便醉了。摘星辰在对方的脸险些要砸到石桌面上时,伸出手拦住了。触手温润可亲,那蜜色的脸颊仿佛真的蒙了一层蜜,粘粘连连,不想放手。摘星辰将醉倒的人扶到自己肩膀上靠着,抬手饮尽了杯中酒。




芦苇酒肆的酒名不虚传,清冽动人,入口绵香。




摘星辰也快要醉了。


他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,一杯又一杯喝了下去。




“我这是在哪儿啊~~”次日清晨醒来的郝子期,长腿一伸,本来睡得不甚安稳的他差点从床上翻下来,身边突然伸出另一条腿,将他停了下来,摘星辰坐在床边,抱着双臂看着他。




“醒了?头疼吗?”




“不疼,你怎么不上来睡啊?坐在那多不舒服。”刚睡醒的郝子期长发垂下,目光澄澈,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着摘星辰。




被这样看着的摘星辰不愧是豪侠榜排名第三的大侠,硬生生转开目光,“床太小,下次吧。”




“哦,好吧。”完全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的郝子期点点头,坐起来。




“我走了。”




“什么?这就走?我觉得还没跟你聊够天呢,感觉我们像是老朋友见面,我有很多很多话要跟你说。”郝子期拉住对方的袖子,好像这样就能阻止对方前进的步伐。




“这把剑给你,我们下次再见。”




离开郝园,摘星辰径直去了一笑公子肖奈的住处,这两位一个江湖排名第一,一个排名第三,不知谈了什么,第二天,就传出危楼不再承接人命相关的买卖,并入一笑公子的微雨楼。有异议的,请上微雨楼和肖公子面谈。




自然没有人敢来。




危楼的楼主笑曰:“当日取得刺杀令的,是一笑公子的左膀右臂,公子真是算无遗策。”




“楼主,何解呢?”




“洛阳叶家千金,爱慕郝子期俊眼修眉,却爱而不得,酒先生丘永侯欠过甄家人情,不得已出手取下刺杀令,然而那个人是摘星辰永远不会伤害的人。如此一来,危楼高百尺,高处不胜寒,一笑公子却不惧严寒,收获一员大将,微雨楼在江湖中的地位更是不可动摇了。”




“那请愚公明示,摘星辰为何不会出手呢?”




“哈哈,这个嘛,不可说,不可说。”






惊鸿略影,都在心间。




皆因塞外一抹风雪,寒光剑救下了一个小小少年,从此再见倾心。


江湖风雨多别离,不如醉卧美人膝。










“真的是你,我是郝眉。”




“嗯。”




“我的名字不能随便告诉别人的,你要负责啊。”




“当然,剑是聘礼。”




“什么啊,我更想知道你的名字。”




“成亲时再告诉你。”




“好,一言为定”






当然,摘星辰摘大侠要怎么告诉亲爱的少年,自己姓柯名辰,塞北的口音读起来很是让人为难,这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。




江湖风雨,有缘再会。





end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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